“无妨,举手之劳罢了,晚上还是少出去为好”。张显并未拆穿谎言,顺着话题说到。
“贼人定然不敢入门劫掠,不过我并不保证他们不会查到此处,以后怕是要寻机报复,刚才公子相助,却是冒了性命之险”。杜越清咳一声,带者歉意说到,
接着话锋一转,又诚恳开口:“若是公子在城中并无要事,明早我便相送出城,躲避一番也好。当然,此中花费我一力承担”。
“天子脚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有贼人敢强攻客栈?不过是些市井毛贼,铤而走险罢了”。张显哈哈一笑,对杜越话中的提醒之意恍然无觉。
杜越接下来的话语堵在口中,表情也微微凝固,暗叹一声,继而严肃说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此是些许薄礼,日后若需帮助,来得太和楼,就说是杜越救命恩人,必有人鼎立想帮”。
看着他递出的两个金锞子,张显含笑收下。
见得张显不拖泥带水的接下,杜越神情微松,告辞离开,回到自己房中继续养伤。
张显则随手将金锞子装进做样子的包裹中,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续看着窗外,月色如水,显得寂静而又空灵。
直到天明,那木簪道士却一直未曾归来。
照例用功修持后,张显出得门去,方向正是景水边的太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