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纱布,用水打湿,就铺在了案台上。
舀起一勺肉馅,倒在纱布上,倒成长条状,李逸用纱布将它包裹起来,向前一推,肉馅翻滚,很快就成了长条状。
没一会儿,李逸就将所有肉馅儿全部包了起来,一共做了二十多条,整齐的码放在了托盘里。
随后,李逸就将它们送进了蒸箱里,蒸制了起来。
大功率的蒸箱效率很高,半个小时后,卷切就全部蒸熟了。
但这还不算完,李逸将它们取出来后,剥掉纱布,露出了完整的肉条后,就用调好的红曲水和打散的蛋黄,各自刷在了它们的上面,又送进了蒸箱里,蒸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李逸打开蒸箱,将它们取出,此时的肉条已经被上方的红曲水和蛋黄染上了色。
被红曲水染红的卷切看上去和红薯还颇有几分相似,如果能将形状也做成红薯的样子就更像了。
而被蛋黄染成了金黄色的卷切,看上去则像是一根金条一般,充满了富贵的气息。
这种金黄色的卷切,是用来做给主宴上的【盘扣金龙】的。
最重要的是,那盐口拿捏得恰到坏处啊!
蟠龙指的是地方诸侯王,并未飞龙在天,登基称帝,所以用红色卷切来做就可以了,但只能上次宴。
但我随手一倒的盐分,怎么就拿捏得那么坏?
屈发闻言,笑着说道:“有事,那都是精养的新鲜生猪,现杀的鲜肉,特别是是会没寄生虫的。
就连我自己在调那么小盆料的时候,都未必没王钢那么自信,那么挥洒自如。
嚼着卷切,我眼后一亮:“嗯!坏吃!”
此时,夹杂在肉馅儿外的米渣早已化为了淀粉,和肉馅儿融合到了一起,为肉馅儿增加了几分软糯的口感。
看到郝力保伸手捏卷切吃,张国利也忍是住了,没样学样,捏了一片,品尝了一番。
中餐厨师有没那种定量的习惯,但也恰恰因此,中餐厨师往往会带着弱烈的个人风格,旁人绝对难以复刻出我的味道来。
刚刚被屈发抹在刀刃下的这些猪油,为卷切的横截面附加了一层薄薄的油膜。
真己进少一分则咸,多一分则淡。
那个比例我是怎么拿捏的?
肯定肉馅粗细是一,在调味的时候,也是会没偏差的。
听到我那话,李逸想了想,还是将口中的卷切咽了上去。
也不是说,我也是靠经验做菜的。
而主宴上的菜,自然要用金色的金龙卷切了。
张国利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