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耳尖会染红出卖他。
可能他现在都还以为叶枕安那个什么火灵力紊乱。
这理由真不靠谱。
看着叶枕安一副坦荡的模样,浑然不知他内心的那点小心思都被自己出卖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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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相皖强压住违背他意志上扬的嘴角。
叶枕安默了默,拧眉沉思。
对余相皖道。
“许是其他慢性毒?”
余相皖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眼中的笑意,不敢开口。
怕一开口就忍不住想笑。
于是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便率先往前走了。
叶枕安看着余相皖的背影,有些疑惑。
长宁今日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淡?
余相皖选了一处山峰上的茶楼,此处观景最佳。
放眼望去,整个明度城几乎一览无余。
余相皖与叶枕安相对坐下。
静待好戏上演。
两个时辰后,远处才传来一阵吵闹声。
声音不大,人离余相皖和叶枕安也很远。
但修士耳目俱佳,只要静心凝神便能将一切尽收眼底。
是百里暮景和逄豫年。
俩人似乎因为什么起了争执。
百里暮景看着逄豫年道。
“豫年,这是映雪的意思。”
逄豫年压根不信,语中隐隐含着些许怒意。
“少城主,别说什么这是映雪的意思。”
他看着百里暮景,眼中是压不住的怒火,声音铿锵。
“映雪自幼与我感情甚笃,最是知晓我想要什么,又怎会让我寻一山穷水尽,人烟僻壤之处了却残生?”
百里暮景这几日心力交瘁,挚爱之人骤然离世。
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都让他身心俱疲。
以往回到家映雪还在时,尚能放松片刻。
可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以为父亲最偏爱的是百里鹤尘,因此将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数次欲除之而后快。
谁知父亲最偏爱的竟然是那个一向不起眼的大哥。
而他与百里鹤尘。
一个少城主,一个受尽偏爱。
可终究是假象,他们只不过是父亲给百里煊邺的试刀石罢了。
百里暮景见逄豫年不听。
疲惫的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