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见云氏盯着那空无一人的城角,不由疑惑道。
“夫人,可是有何事需要奴婢去办?”
“走吧。”
云涟敛下心绪,摇了摇头,径直上了马车,坐在软榻上无意识的摩挲着无名指上一枚平平无奇的骨指。
随即心念一动从里面取出昨日余相皖临别时送与她的许多东西。
其中有一个水囊,云涟目光停在上面。
良久才无奈地叹息一声,儿子到底资历尚浅,且心也实在太软。
小时候还知道避着她,现在是越发不避着她了。
什么都往她这儿拿。
还说是他自己捣鼓的普通甜水,可她又怎会不知道呢。
灵泉水,普通人喝了单是身体排出的那一身污浊就能让他瞬间暴露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凡人虽然只是凡人,但又不是傻子,只要露出一点儿蛛丝马迹,他们立马就能抽丝剥茧给你盘出来。
长宁幼时给长乐用灵泉水,要不是她在后面收尾,早便被人发现了。
云涟将东西尽数收入那颗毫不起眼的骨指之中,这才靠着马车慵懒的休息起来。
余相皖不知道自己的秘密都已尽数被知晓了。
正不知疲惫的赶着路。
连续赶了几天路,夜色将临,余相皖才停下。
这是一个边陲小镇,人烟稀少,摊贩寥寥。
余相皖随意找了一个客栈,正准备付灵石,忽然听见外面一片吵闹,一行人推推搡搡着从客栈门口走过去。
一个锦服华袍的男子虚浮着脚步,一脸猥琐的看向他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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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兄,这次花楼新来了一个美人,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