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一幕,陈侍郎不禁脸色一黑,忍不住冷笑数声。
“方才那几位饱读诗书,家学渊源的官宦子弟是自信。
但是这三位,怕是还需要在自信前面再加上两个字。”
一位考官忍不住小声地问道。“哪两个字?”
“盲目。”陈侍郎嫌弃地吐出了这个词之后,径直拂袖而去。
这三个迷之自信,非要来参加进士科省试的渣滓就是来打酱油的。
也不知道他们的亲爹或者干爹,若是看到了这一幕,还有没有脸皮,敢让他们来这里丢丑。
一帮官吏一个二个口歪眼斜,差点当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吴尚书也是乐的差点笑出声来,他自然是知晓这位主持别头试的陈侍郎为何有如此之大的怨气。
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一想到那三个年轻人的父辈,都不是什么好鸟。
亦忍不住嫌弃地摇了摇头,大步前行而去。这帮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那就且先让他们呆在贡院里边好好地吃一吃苦头。
说不定,等到第二天,这帮养尊处优,不学无术的渣滓,就会哭着喊着要出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