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邪见到舒轻语的时候，这只土妹子正斜靠在会议室的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

她似乎不太喜欢扎头发的样子。

任由已经恢复成白色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宛如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皑皑白雪之上，纯净而无瑕。

窗外的阳光慵懒的洒进室内，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恰好映照在她那张伟大的脸庞上。

为其精致的五官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散发着醉人的光辉。

莫邪向前走近几步，见舒轻语正揉搓着双眼，他便故作玩笑的调侃了句，

“喂喂喂，不是吧？你可别告诉我，你的灵能和妖法使用的多了，以后会变成一个瞎子啊。”

听到这话，舒轻语睁开双眸，甩了莫邪一个大白眼，没好气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不会说话就别乱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从小到大，你有见过灵能和妖法会有副作用的吗？真是莫名其妙。”

莫邪见状，只是嘿嘿一笑，随后便搬来一张椅子坐下，随口问了句，

“那你揉眼睛干嘛？长针眼啦？”

“你才长针眼了呢！我只不过是因为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所以眼睛有些干涩而已。”

听完舒轻语的解释，莫邪并没有轻易相信。

他若有所思的凝视着舒轻语，脑海中回忆起上次施展洞悉术探索舒轻语记忆时的场景。

当时，他的确未曾发现有关于舒轻语的灵能或者妖法会带来副作用的记忆片段。

但那次他出于尊重舒轻语的隐私，并没有深入探究下去。

因此，或许真的会有一些被遗漏掉的关键信息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莫邪便试探性的问出一句，

“装，你继续装，忘了我曾经探查过你的记忆了？”

话音刚落，舒轻语的身体猛的一颤，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你都知道了？”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莫邪身上，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既有惊讶，又有一丝被揭穿后的慌乱。

莫邪在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他装出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模样，继续追问舒轻语，

“说说吧，那个副作用对你的影响具体是怎样的？”

舒轻语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其实说是副作用，但对我而言，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影响。”

“只不过是，每当我通过这双眼睛施展灵能和妖法时，都会对我的视力造成一定的损伤而已。”

她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这种影响，就像是你频繁使用手指施展能力一样，虽然你感受到的影响不大，但对手指的损伤却是真实存在的。”

“每当我使用别的灵能和妖法时，这种影响还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