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有看我，但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眼神。你的眼神太疏离了，这让我感觉不到你还在我身边。”

看着李只浪越说越激动，白月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我。我，不懂你的意思。眼神还有什么区别吗？实际上我看谁都很平静的。”

“可我不喜欢你拿那看芸芸众生的眼神看我。”

李只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于是气氛又开始沉重。

……

在李只浪面前，付出了全部情感的白月总是容易沉不住气。

没过一会儿，她就先开口了：“那个。我听说你找了一个至尊散修当道侣。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是不是。”

“是至尊。”李只浪并没有否认，反而欣慰的笑了：“其实师父很早就想问我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猜是从白星告诉你开始。”

李只浪说着，将身体靠前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我看见你纠结过好几次了。怎么不敢问？如果我告诉你我不爱你了，你会开心吗？你会难受吗？”

“我……”白月被他那充满欲望的眸子盯着，内心五味杂陈。

于是撇过头去避开视线：“我不知道。实际上，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是吗？”李只浪摇摇头有些嘲弄的笑了：“那你可真是大度啊。若我说我想和你结为道侣，你支持吗？”

“不许找言语漏洞。”白月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心中的波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做好准备。”

“什么事？”

然后，白月突然站起来朝他鞠躬：“在此之前，我想说对不起。”

“不是，师父你这又是唱哪出戏？”李只浪吓的喷出一口茶水，赶紧点头哈腰的将她身形扶正：“干嘛和我道歉？”

“我先前嘲讽你修为低微，是我错了。”白月态度很是诚恳：“但我是看书上说这样可以激励修士更好修炼才嘲讽你的。”

“道歉，大可不必。”李只浪哼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傲娇：“师父做什么自然都是对的。我没资格否认你，当然也不会。”

话虽这么说，他的内心却是欢喜无比。长时间的误会在这一刻解开，他只感觉白月更加的完美了。

“你会原谅我吗？”

“嗯？咳咳。”李只浪赶紧收敛神色：“不会。”

“我就知道。”白月叹了一口气：“抱歉，我的话确实伤你太深了。”

“那当然。”李只浪眼珠一转：“或许你该问问怎么才能取得我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