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南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阿喜还没说话,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林县长,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说说她怎么就不能长点脑子呢?”
林湘南扶着她进屋,在自己的床上坐下,又给她倒了点水喝,听着阿喜哭。
阿喜的信是昨天上午收到的,是她女儿潘薇薇写的。
潘薇薇说:儿子刚生下来只有四斤左右,还没有她以前养的一只猫重。
她说她很爱那个孩子,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贺泽宇放监的那一个小时,贺泽宇能够帮她照顾一下孩子,做一些活。
潘薇薇生完孩子的第五天就下地参加劳动了,条件艰苦,奶水不足,只能去找他们附近的牧民要羊奶,但也不是每次都能要到。
要不到的时候,孩子就整宿整宿的哭。
林湘南看完潘薇薇的信,心中已然对这个女孩子无语了。
这恋爱脑的程度分明比她还要深啊。
见阿喜的情绪没那么激动了,林湘南才问:“你想怎么办?”
一句话让阿喜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她重重地吸了口气,才说:“我本来想着,让她自己看看那个贺泽宇是什么样的人,等她想明白了,再把她捞回来,现在要我看,我这个女儿是白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