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南当然知道韩秉坤在担心什么,他怕有朝一日醒来时,会在大字报上看到他的名字。
于是,她也没有太过坚持拒绝。
当天所有课业结束之后,林湘南和尘尘去国营商场买了点儿东西。
一包点心,一块花布,两瓶罐头,拎着去了韩秉坤家。
刚到附近就看到在门口张望的韩秉坤。
他不知道是不是等急了,几步迎了出来,“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怎么会?”林湘南笑,“咱们论一论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师傅的徒弟,我就算坑谁,也不会坑你啊。”
“一直以来都没问过,你跟梁政委是……”
“这次的学习,是梁政委和沈师长为我安排的,我前夫算是沈师长的学生,本来我没想来,但梁政委对我说了很多,很让我触动,我很感激他。”
韩秉坤明白了,也总算松了口气。
韩秉坤的妻子叫秋韵,是本地人,传统的当家女人,头上包着一块布,围着花兜兜围裙,笑意温和。
林湘南支着耳朵屏息凝神才能听懂她讲话,大意是欢迎他们到家里做客,希望她以后常来。
当林湘南给她送东西时,她又责怪林湘南太见外。
韩秉坤有两儿一女,女儿最小,才刚刚会走,儿子大的比尘尘大两岁,今年七岁了。
三个男孩很快玩到了一起,韩秉坤抱着女儿和林湘南说话,林湘南本来想给秋韵帮忙,被秋韵赶出了厨房。
傍晚太阳落下去,微风拂面,十分舒服。
总体而言,林湘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