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担心,又焦躁,为难不已。
“她知道,就离贺泽宇知道不远了。”林湘南说。
“是啊。林主任,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潘厂长怎么说?”
“他……”阿喜沉默,好一会儿,才不甘地说:“他说,这可能就是薇薇的命。”
林湘南默然。
自己看不清的人,就算别人拼命为她铺平前路,又有什么用呢?
反倒不如自己闯一闯。
“可是,她还小……”
“她不小了。”林湘南按住她的手,“她已经结婚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您总是这样护着她,又能护到什么时候呢?说句难听的,您和潘厂长,终有去世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谁又会护她一辈子?到那个时候,贺泽宇再欺负她,你们怎么办?”
阿喜呆若木鸡。
林湘南再次在她手臂上拍了拍,“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而不应该盯着眼前一时的得失不放。您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