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山道了声谢,又把夜视仪摸了出来。
“怎么样了?”董志问。
贺文山看了两眼,把夜视仪递给董志,董志看了一会儿,啧啧两声,“你的兵跟你一个德性。”
这一回,贺文山却是笑了。
清早。
蝉鸣鸟叫,贺文山两天两夜未归,林湘南怡然依旧。
上辈子她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事情,甚至好几次贺文山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后来,每每贺文山离家,她都会陷入一种上下不着地的焦躁之中,生怕贺文山在外面受伤。
如今,那种情绪消失了,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憋在屋子里半个月的贺泽宇走了过来,“大嫂,我和琪琪今天收拾收拾就搬出去了。”
林湘南笑了。
“后悔了?”
贺泽宇脸色晦暗地变了变。
当时只想着怎么留下来,无奈之下装了病,可这么一来反而落了下乘,他只能再找机会离开,争取挽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