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婉婉没有拿侯府的银子!老夫人不要听她瞎说。”
“瞎说?表姑娘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人看见。”下人跪到地上:“老夫人,奴婢实名举报,表姑娘私拿侯府财物,共计白银一万两。其中,三千两是从府库拿的现银,三两两是用老侯爷留下的那副《春山图》,剩下的四千两,是用府库里的金器和侯爷送她的东西换的。老夫人若是不信,可让您身边的嬷嬷去查。”
季婉婉慌了,不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怎么会被一个在厨房里干活的下人知道。一定是谢朝云,这个下人一定是谢朝云的人,她要害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祸水东引。
“你一个下人,胡说八道几句就让老夫人去查,你将老夫人置于何地?”季婉婉挽住老夫人的胳膊:“婉婉那胞弟是有些不争气,可那铺子不是被他输掉的。”
“不是被他输掉的,那是怎么没的?”陆老夫人甩开胳膊:“季婉婉,老身没那么好糊弄。这铺子的事情你得给老身一个交代,别以为淮儿不追究,老身就不追究。那四间铺子,是老侯爷留下来的。”
“老夫人明鉴!”季婉婉抹起眼泪:“铺子虽是侯爷送给婉婉的,然婉婉从未想过将它占为己有。婉婉明白侯爷的用意,他是担心姐姐过府之后,将府里的东西全部归到自己名下。侯爷将铺子交给婉婉是给他,给侯府留个后路。婉婉那弟弟虽有些不争气,却是个做事仔细地。”
一边观察着老夫人的神色,一边用力抽了抽:“自打那铺子交到婉婉胞弟手上,铺子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反倒是姐姐名下的那些铺子,日进斗金。铺子里的掌柜,伙计都不听胞弟的,说什么铺子是陆家的,轮不着季家的人指手画脚。老夫人,您想想,若那铺子挣钱,区区一点赌债算什么?”
抹了抹眼泪,继续道:“这铺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怕是只有姐姐才知道。还有,姐姐似乎认识那赌坊老板,婉婉那个傻弟弟怕是给人算计了。”
“这个毒妇,我就知道,侯府没有好日子过全是因为她!”陆老夫人怒拍桌子,震翻了稀粥,只剩咸菜。
下人忍不住道:“夫人又不是表姑娘,才不会贪图那几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