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求见!”内官独特的嗓音将大臣们从深思中拉了回来。
琅王是远在天边的藩王现在出现在殿外没有人猜不到这是皇上的安排,原本支持皇后的那些人中有人已经在心里默默倒戈了。
琅王身着一身素衣,面色苍白地捧着一个盒子直直地在大殿上跪了下去,“还请皇上为我们父子做主!”
慕容瑀虽说有做戏的成分在但看到琅王这个样子还是不免有些悲痛,“来人,给琅王赐座。”
琅王弯着腰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边缘将前因后果说了个十成十。
还有一些拥护皇后的官员开口质问没什么尊贵地位的琅王,“敢问琅王殿下,您既知道,那您为何现在才说?”
琅王欲言又止道:“我,我儿子死了,我也就,什么都不怕了。”这句话像是对皇后一党所说也更像是对他自己说得。
这样一位头发花白、泪眼婆娑地父亲让在场的不少人有些同情。
皇后一党看到现在证据确凿再也无法辩驳便将矛头对准了沈如初,“此为朝堂之上,女子在场不合礼法吧!”
“孙大人这是瞧不起天下的女子吗?”孟不虞声音并不大但朝堂上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她转身看向慕容瑀,“皇上,微臣来迟了,请皇上恕罪。”
慕容瑀点了点头示意她起来并没有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