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白听说沈如初还要带上那些姑娘回京城：“沈如初，你是要做菩萨吗？”

沈如初瞥了他一眼，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菩萨？哼，我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命好的普通人，嫁给了慕容璟恰好他宠着我，我也才有了发善心的资本。”普通人就连善良也是要考虑再三的。

“那你为什么要把她们带回京城，难道不是看她们可怜？”江瑜白坐在沈如初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沈如初脸上的微笑不变，只是嗤笑一声：“可怜？呵，这世上可怜之人多了，我想帮也帮不完。”她似乎有些渴了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道，“她们是舞姬，我们高山流水还缺人呢！”

江瑜白看着她微笑的模样，这冷漠的话仿佛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慕容璟听到沈如初的话欣慰地推门而入，“尽力而为就好，不要因为帮助别人把自己搞得不痛快。”他走上前去为沈如初捏了捏肩。

沈如初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摇了摇头：“我才不会呢！”

慕容璟让书影拿来一把古琴，“你瞧瞧这是不是你一直念叨的那把古琴吗？”

沈如初看着极为相似的古琴，惊喜地问他：“你从哪找到的？”

“我从舞姬里一位姑娘那里买来的。”

江瑜白听了他的话也凑了上去，初儿给他画过古琴的样子，他仔细端详这把琴总觉得哪里不像：“这个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