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逢春揉了揉太阳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二林,不好意思啊。
算错了方位,这里并非你们家的饭店,而是之前煤矿的食堂。
前面那栋楼房,才是你家的饭店。”
林高阳恍然:
那这个地窖,应该是煤矿食堂的地窖了。
早年人们的生活条件还不是很好,也没有冰箱,一些过冬的蔬菜,特别是红薯土豆之类的,往往都会存放在地窖里。
林宇轩摇了摇头,给他竖了根大拇指,说:
“别这么说,老常,你已经很厉害了。
走,这边什么也没有,咱去我家的饭店吃。”
常逢春大笑:
“好!
咱今天就去你们家的饭店,一醉方休。”
林宇轩挠了挠头:
“嗯,有点寒酸啊。
不过我保证,等咱康复了,一定请你们去我妈的饭店,好好吃一顿!
再来个一醉方休。”
随后,三只穿山甲拿着酒菜,笑闹着去了前面的楼房。
到了跟前才看到,楼房的前面,斑驳的墙面上,写了好几个大大的“拆”字,朝向路边的门都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
门前不远处,就是绿色铁皮围成的围墙,显然这里的确被正开集团征收了。
进了饭店的大厅,里面果然还有少量破烂不堪的桌椅。
三人挑了一张品相稍微好点的桌子,搬来三把还没彻底烂掉的椅子,围坐在桌边。
他们带来了两瓶白酒,外加一个空瓶子,正好每人一瓶。
林宇轩把酒均分了,举起酒瓶,豪气顿生:
“老常,大林,欢迎你们来我家。
来,咱先干一个!”
常逢春看看二人,又看了看自己,禁不住哑然失笑。
林高阳和林宇轩也忍不住笑了:
三只穿山甲围坐在桌边,举着酒瓶谈笑风生,这情景谁见了不好笑?
也不是,换成别人,非吓出病来不可!
“干!”
“咣!”
三只酒瓶碰在一起。
林高阳从没喝过白酒,也不敢大口,只敢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