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风想想都觉得心梗。
花了三十分钟洗漱完成,终于觉得好了不少,方轻风才慢慢踩着拖鞋乘着电梯到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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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就在二楼,但还是不想走路。
因为斐言之不喜欢,所以家里也没什么佣人,只有一个做饭阿姨,以及定时定点的钟点工。
不过,他当初装电梯可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花园里的玫瑰花开的正艳。
方轻风看着风景吃了点阿姨准备的早点打算去花圃里剪点花儿回来试一下做玫瑰酥。
斐言之挺喜欢的,只是那人……玫瑰花过敏,只能看不能吃。
想着,方轻风忍不住露出笑容。
然后又渐渐收敛了起来。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斐言之对玫瑰花的食物过敏,只是学的觉得加一点味道会更好,随手放了一点,直到对方吃了一口,整个人皮肤都开始发红才知道他不能吃。
从那以后他就严禁在任何食物里加入玫瑰花,他花大价钱特意搞回来的食用玫瑰全都成了花圃里的观赏植物。
这么想着,方轻风也没有兴致去做什么玫瑰酥了。
要离婚了啊。
没了斐言之他怎么过。
他已经习惯了这个人。
习惯了他的一切。
可不离婚,难道就这么一直不明不白下去吗?像是那宫里的妃子一样等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宠宠,想不起来爱死哪哪去。
方轻风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这才三个月,他都觉得自己精气神全都没了,连拿画笔都觉得没意思。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估计也不用离婚了,直接丧偶给小三上位了。
想着,又忍不住叹气。
到最后,方轻风的玫瑰酥也没有做成,直接剪了花插花瓶里就算完事了。
他靠着沙发看着外面的景色,光景很好,可他却不起来劲儿,有些茫然。想了半天,又去剪花儿去了。
不过……方野来了。
顶着寸头,一身银灰色的杜嘉班纳西装,手腕戴着卡地亚的Rotonde de Cartier浮动式陀飞轮镂空腕表,皮鞋擦的锃亮。
说实话挺骚包的。
来他这穿这么正式干嘛,难道以他们的关系他穿麻袋来他还会把他赶出去不成?
对此,方野表示,你是忘记了自己的丰功伟绩。
觉得他们这群狐朋狗友败坏他在他老公心里的形象,愣是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从此以后那是见了斐言之能躲则躲。
至于现在……
那更是有多远滚多远。
斐言之他不按套路出牌,变态发育啊。
他们这些人还在混吃混喝,少有几个开始接手家里的企业,他就已经白手起家IPO上市了,谁来了不得说一声牛人。
而且他这一身可是特意挑的,杜嘉班纳的西装两万多,卡地亚的腕表百万打底。
得瑟又狂野的准备来炫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
因为他还真的找到一个律师愿意接这个离婚案。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那个正站在花圃里剪花的人。
沉默了。
他肯定没睡醒。
那个全身上下都写着满足温柔的人要离婚?
离你个头。
方野差点转身就走。
最后,还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
喝着八百块一杯的大红袍奶茶,等着姗姗来迟的人。
一边喝一边感叹,真他妈好喝啊。
八百一杯,真舍得。
求老天爷赐给他一个斐总吧。
“你怎么来了?”
方轻风放下装了不少鲜花的背篓,笑着朝方野问道。
方野:“……”
还问我为什么来?心里没点数?
他眼睛扫视着方轻风,力图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这一看不要紧,他都觉得自己得长针眼。
方轻风是个典型的美人,腰细腿也细,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白瓷,又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