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心情好不好都是他说了算。
白几只得同意:“是。”
斐言之点头,抬手把手里的酒壶递给他,眸光微沉。
白几看着手里的酒壶如同烫手的山芋,他往日便甚少饮酒,即便是饮用也是浅尝辄止,可如今帝王在侧……
斐言之看着他灌酒,冰凉的酒液从嘴角滴落,顺着喉结滑入衣内,眸光沉了沉。
他在梅阁还未曾幸过。
梅阁除了他,白几也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外臣。
还有……
这么一想,斐言之越想越不舒服,活像跑了媳妇儿一样。
可不是跑了媳妇吗?
说好的老婆呢,原来是被迫的,他又不是人渣,当然得把人放走,但是……
他越想越气,就这么看着白几灌酒也不阻止,干脆随手用衣摆扫了一下靠在梅林下,自己也灌了起来。
气死了,他又不是没脾气。
前脚说只为君臣,后脚就深更半夜跑来要见他,拒了就一直站着,这是想干嘛?
还请命跑去燕国,就这么想离他远远的?
甩了甩酒壶,已经空了,斐言之脸上也带了些红晕,看着灌完了酒就木愣愣站着的人,心里的怒气总算散了不少。
“白将军可有心悦之人,孤可为你赐婚。”
他不高兴,也没什么兴趣委婉,只想着赶紧让这个人结婚生子断了自己的念想才好。
谁让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色上头,馋人家身子,此时此刻只想把人压在梅阁内用烈酒灌他口,最好能让他在他身下哭出来才好。
斐言之忿忿的想。
白几本就不会饮酒,灌了不少,这酒又烈,这会儿已经醉了,反应也迟钝了不少。
只听有人问,因为君王坐于梅林下看不清彻 睁大眼睛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也只听到到了前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