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的手四处撩火,薄唇更是在颈项里越吻越深。 程溪本来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再被他话里话外的刺激,内心也开始挣扎。 是啊,谁还没个需求。 大不了,她就把裴晏舟当成一个牛朗。 只是她也清楚,这个牛朗一旦招惹上,怕是一时半会儿甩不掉。 在接受和拒绝之间挣扎了很久,程溪一时拿不定主意。 直到人被裴晏舟抱到了床上,男人气势汹汹的压下来。 程溪的意志力彻底瓦解。 夜晚,轻柔的晚风吹拂着窗帘。 窗外隐隐约约的路人声音也传了进来。 小小的套房里,女人压抑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