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要留在这平扬县,我观秦家好像没从羽仙祭上得到什么好处的,留下来岂不是平添数分危险?”
秦家所作所为说白了是在老虎旁边摸鱼,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还是说每座城市都有类似现象不成?”
秦佑德摇摇头,露出羞愧之色。
“哎,此事也不算是光彩,算起来还是老夫无能。”
“也罢,也罢,已是知天命的年岁,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下午时候我同客卿说过,白骨决,不在我手上,我也画不出含有神韵的白骨法印。这是我秦家唯一一份已知真实的道决,若是不留在这平扬县帮师尊办事,传承就断了,我秦家也从修道世家跌落,任人鱼肉!”
“正因受制于他人,府上只有我同犬子三人学过,孙辈之中,无一人习得的。”
“再加上羽仙祭只要准备妥当,自无危险,已经延绵上百年了。”
秦夕抬手拖住下巴。
原本扑朔迷离的秦家连同羽仙祭,总算是弄明白了。
至于原身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因为传授名额怎么都轮不到她,又想着她总有一天要嫁人,不想暴露太多情报,便索性不说。
“那既然如今白华观主将死,为何不现在离开平扬县,反倒要留下来等着羽仙祭,莫非……是想富贵险中求?”
听到客卿发问,秦佑德闭上眼,思索一番。
“一部分确实是的,不过不是为了羽仙祭,而是白华观中的白骨决真本。”
“另外嘛,则是羽仙祭将近,周边诡异躁动,断绝道路,此时出去,可谓是比留下来更加凶险。”
“这些老夫哪怕不说,客卿应该也差不多猜到了。”
秦佑德俯身打开柜子,拿出一张北易州地图。
“客卿请看,这是离开平扬城的三条道路,其中两条都已经确定被诡异切断了,另外一条,也是扑朔迷离,至于野外远离官道的地方,没有官府清扫,更加恐怖。”
“听说有一诡新娘出没,血红嫁衣,纸人垃轿,端的是可怕无比。”
“想要离开,唯有羽仙祭过后,官府腾出手打通道路,才算方便。”
“原来如此。”
听到这个消息,秦夕闭合双眼,心火躁动。
‘卧榻之侧,有猛虎酣睡,而且我还跑不掉!’
变强之心越发迫切,又问些相关信息后,就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