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府医也是经过大事的人,短暂的诧异后,就让司晚柠伸出手。
当府医诊脉的时候,谢惟之就在一旁盯着。
也亏得府医够淡定。
他仔细脉了好一会,才道:“姑娘正在来月事吧。”
司晚柠羞赧地点了点头。
府医便道:“姑娘底子较虚,应是年幼时没吃好的关系,原本来月事时便会不舒服,只是没那么明显。此番之所以疼的厉害皆是因为食了大寒之物,身子一下受不住。”
话音才落,就听谢惟之问:“是什么大寒之物?”
府医下意识看了眼张嬷嬷,才道:“约莫是避子汤。”
“避子汤?!”谢惟之愕然。
随即才慢慢反应过来。
是了,他自己是知道二人即便每晚同床,可他从未碰过她,她是清白的。
但在他人眼里却不是。
为了不闹出庶长子,母亲必定会让人给她喝避子汤!
他竟是这般后知后觉!
一想到每次他去上朝,她都会乖巧地喝下端来的避子汤,谢惟之除了愤怒之外,却还多了几分说不明的懊恼和愧疚。
其实听到月事二字的时候,谢惟之也发现自己是有些关心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