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为了演戏,司晚柠连续三晚都宿在了谢惟之的房里。
得知此事的郑氏笑得眼都瞧不见了,只赞司晚柠有手段。
“可惜了这出身,否则让慎哥儿纳了她又何妨。”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女子能吃得住自己儿子,郑氏真恨不得把司晚柠别在谢惟之裤腰上。
杨嬷嬷见她怜惜司晚柠,不忍她伤神,便劝道:“她是个有造化的,待将来世子娶了正头夫人,生下嫡子,她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如此抬为妾室也能有个由头。”
杨嬷嬷打眼瞧着司晚柠也不是个坏的。
虽是瘦马,却并无风尘女子的陋习。
若非定北侯夫人逼着,只怕会安分的待在世子院子里当个透明人。
这样安分守己,有自知之明的人儿最是惹人心疼。
好在等主母入府,允了她不喝避子汤,待生下子嗣,便也能抬为妾室。
话赶话的,郑氏倒是想起一事:“那避子汤她可乖乖喝下了?”
“夫人放心,张嬷嬷盯着呢,她倒是个乖巧的,什么都没说。”
“我自知她乖顺,不过慎哥儿还未娶妻,若是弄出个庶长子来,终归是不好看的。”
只不过女子喝避子汤总归是不好的。
郑氏便道:“让府医换个温和些的方子,切莫将人身子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