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昨日那般,等谢惟之下值后伺候他用膳。
夜里则依旧在他身侧躺下。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两人都不像昨夜那般拘谨尴尬。
只不过仍旧有些不自在,各自躺下后便都不做声。
而谢惟之。
许是为了挽回昨夜的屈辱,今夜竟让司晚柠叫了很久都不曾喊停。
司晚柠从一开始的从容,到后面渐渐的叫不出来了。
毕竟叫床这种事儿可是一种技术活。
既要好听,还要真实,且要勾人遐想。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实在为难啊!
在几次抑扬顿挫的喊叫后,她已经脸颊充血,几乎快要羞晕过去了。
尤其是男人就坐在对面不远处看着她换着法儿的喊。
这跟看猴儿戏有什么区别!
司晚柠又羞又窘!
要不是这馊主意是自己出的,她早撂担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