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我靠了,我当年哪里就蠢了,我那是善良。想了想我们三个共同经历的事儿太多了,每一件拎出来都很有意义,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胖子看我语塞,眼神一闪,冲闷油瓶使个眼色,“卧槽又他妈一个西贝货,这次这个好逼真啊,差点上当。小哥,干他!”
闷油瓶动都没动。
我按住胖子蠢蠢欲动的大爪子,骂回去,“你他妈才是西贝货,你全家都是西贝货,妈的回去老子就把你藏在咸菜罐子底下的私房给收了。”
胖子咧了咧嘴,“别介啊,我都挪十好几个地方了,怎么还能被发现啊,在你眼皮底下藏点钱跟他妈扫雷一样,你们老吴家是不是人均一个狗鼻子?”
我看一眼闷油瓶,胖子藏钱一直换来换去,跟胖松鼠藏榛子一样,每次都是他告诉我。
然后我和胖子一起看向闷油瓶,他眨了眨眼,“多宝,多福,多谢,多肉,多来米...”
他一口气数出十七八个名字,是我们三个一起给新买的小鸡仔和小鸭仔起的,难为他记得这么清楚。
然后胖子脸一僵,转头看我,“天真,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我一拍额头,妈的忘了鸡仔和鸭仔了,当时走的太急,小鸡小鸭都关在笼子里,也没有拜托村邻去喂,这么多天恐怕早就凉凉了。
闷油瓶一下很失落的样子,他每天都会顺手去河边捉鱼虾回来,喂得很上心。
胖子安慰他,“没事哒,没事哒,我们回去再买一批,还叫多宝多肉多来米,喂到年底不耽误吃。”
我咧了下嘴,闷油瓶更不开心了。
张金钱跪在旁边听了半天壁角,这时候插嘴道,“你们都已经确认完了,都不来问问我吗?”
胖子拍着闷油瓶,没好气的回头,“谁在乎啊?”
小哥在这里,他有没有被夺舍已经不重要了,有什么不对劲儿,宰了便是。
张金钱直起上半身,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有很多信息可以共享,吴老板,胖老板,族长,你们好歹问一问,我想说。”
是这样啊,这哥们说话怎么这么多歧义。
我走过去把他放倒,让他自己坐起来,活动活动腿弯。
张金钱像是真的想通了,他对着我点头,“我看出来了,你们三个里面最厉害的还是你,身手加算计加意志力算是顶级。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我直皱眉,怎么,还吹捧起我来了?大棒加胡萝卜这么有用,还收获老迷弟一枚?不过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