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发奇想问他,“那你有没有读过《老子想尔注》?”
他奇怪的看我,不确定我是正经问他,还是臭大街的谐音梗。
他看我不像是开玩笑才说,“是张道陵那本老子注解么,我当年在大不列颠博物馆见过原本,只是残卷,托老子言以谕教化,如果不想结缘修道的话,读到略通就算了,可信但不可全信。”
哎呀我去……我错了,黑师傅真比我想的有文化,不愧是这一行里的文魁。这脑力去德国读十个硕士还能顺利毕业拿到学位我也不惊奇了。同样是百岁老人,小哥就比较惨,光忙着存档断档提档读档,论知识广度宽度深度厚度还得看黑瞎子师傅。
我看着桌上的太极图,茶水慢慢干了,我好像浮起一个模糊的想法,但我一时半会还抓不住它,只在心里着急,到底是什么呢。
黑瞎子的脸色更白了。
还是小花先发现了,他掀开黑瞎子的上衣,血迹已经洇透了绷带,滴血成珠,他叹口气,“你话说太多了,张爷,麻烦你。”
闷油瓶闻言就伸出手去,黑瞎子抬手挡住了,笑道,“别了吧,我又不是猪仔,我自己会……”
说话间,闷油瓶另一只手已经按上了他脖子后面,用力一捏,淡淡的说,“你反应太慢了。”
黑瞎子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晕了,闷油瓶的话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
这时候就该我们上了,我和胖子立即一左一右把黑瞎子架起来,问小花,“要打120么?”
小花去开门,手机一直在打字,“我带了医疗组过来,已经准备妥了,正在楼下等着。你们很急么,不急的话跟我走,我们一切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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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踌躇了一下,急不急要看闷油瓶,他从我手里接过去黑瞎子,“走吧。”
意思应该是跟着小花,我顺手把桌上那盒茶叶揣兜里了,勤俭持家,真挺好喝的。
小花一边下楼还在不停发信息,估计是在安排落实今晚歇脚的地方。我看见他的伙计正在楼下结账,出去看黎簇他们已经上车,正等在路边,看着黑瞎子晕着出来他吓得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