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下整无语了,心说这死小孩的破梦还是如此与众不同,“怪不得你挺开心,快闭嘴吧,真是多余问你。”
黎簇冲我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要问的么,还不能让人做梦想想了么,你家住海边啊,管的真宽。”然后又继续喝他的蜂蜜水。
天杀的青铜铃铛还分人下菜碟。
苏万的萨克斯缴公了,没想到他还带了单反,我心说他被发配出京难道是为了来南方春游吗?
胖子就和他们三个小的给老板和老板娘还有晨曦中的农家乐拍了一组风景大片,本来就很美,效果就特别棒,发给老板,老板非常满意。胖子还说要发到我们公众号上大力宣传,这里的风景和烧烤都是最棒的,哄的老板特别开心,最后结账果然给我们打了九折。
小主,
饭桌上最后只剩下我和闷油瓶小张哥,我一直看小张哥,他很累,抬起眼皮,一眼就看穿我了,“没杀,扔广告牌下面了,会有蚂蚁把他们搬走的。”
没有就好,阿弥陀佛。
整顿完毕两辆车继续启程,不出意外下午就能到四川了。小张哥一脸疲色,好处是他人不皮了,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骚话了,坏处是我担心他疲劳驾驶,一路上不敢错眼,时时盯着他怕他睡过去。
胖子回头问我他怎么了。
我看一眼闷油瓶,他也在补眠,昨晚真是辛苦两位章鱼哥了。
我跟他说昨晚小张哥在农家乐抓了一晚上老鼠,整晚没休息。胖子听了将信将疑,主动提出在下个服务区换他开,小张哥把眼睁开,巴不得的答应了。
下午胖子从成都绕城高速开出去,小张哥打了个电话,就让胖子在路边停车,等了一会,我看见一辆出租车过来,一个扎着丸子头穿黑色宽松T恤紧身牛仔裤的青年付完钱下车,向我们走过来。
直到他敲了敲我们车窗,我才想起来是谁,张千军万马,这个狗头道士现在收拾的人模狗样,看起来跟春熙路街拍小青年一样。
闷油瓶醒都没醒,小张哥睁开眼降下车窗,指了指黎簇的车,过了一会,大切就跑到我们前面开始带路。
这一跑直接又是一个多小时,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要不是闷油瓶在我身边,差点以为时光又回溯了,我正和小花在去四姑娘山的路上,这里依旧是十多年前的四川,似乎那些山,那朵云,那片天,都没有变,我一抬头一睁眼又能看到那几座浓绿接连白雪的巍峨雪山。
简直噩梦重现,我问了一句,“你们张家还有完没完,不是又去四姑娘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