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死在她的邀月院,岂不是在告诉众人,人就是她毒死的。
就算是从这回去后死的,她也脱不了关系。
她不是傻。
何沛白将茶递给晏青葙,接过晏青葙的,打算喝一口,润润喉。
还没递到嘴边,就听见晏青葙又道:
“住口!”
“我还是觉得,我那杯好喝!”
说完,又将何沛白的茶杯递还给她。
何沛白彻底没了喝茶的心思,她将茶杯接过来,重重的放在桌上,有些不耐烦的道:
“青葙,有什么话就直说,有什么好折腾的。”
晏青葙道:
“二夫人,你看我那两个铺子也没什么进项,能不能将娘亲的嫁妆给我一部分,我出去花着也方便。”
何沛白就知道,过来准没好事儿,果然是冲着嫁妆来的。
铺子到她手半个月不到,就经营不下去了,果然是个废物,什么都干不了。
不过,想要银子,想得美。
何沛白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
“青葙啊,你也知道,你娘亲的那些铺面都需要打理,雇佣伙计,还要时常维护老顾客。”
“大部分的现银都在资金周转上,一时半会儿,也挪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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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葙听着,十分赞同的点头:
“二夫人当真是辛苦了,既然如此。”
晏青葙环视四周,然后眼神盯在一个古董花瓶上。
她素手一指:
“那青葙就将这个带走吧,这个应该是娘亲嫁妆里的,我带走拿去典当,多少也能换一些银子!”
“连翘,去搬!”
何沛白被气的一个仰倒,这可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