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必须打压。
回到老宅,李红兵为黑风卸下马车,扛着山杏冲进屋里。
昏黄灯光穿过窗户,隐隐约约人影晃动。
响起李红兵大喘气的质问声。
“还看不看了!”
“不看了。”
“什么,还看,我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
“我说不”
翌日。
神清气爽的李红兵拉开堂屋门,伸个大大懒腰,扭扭发酸的老腰,活动开后吗,走进稻场开始打起五禽戏。
不一会,山杏光艳照人的走出堂屋,丝绒般眼睛,填满了水汪汪光采,白皙皮肤像瓷器一般,来到稻场跟李红兵一起打五禽戏。
“杏儿,你猜牛是怎么死的?”李红兵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牛是怎么死的?
山杏皱起柳眉,不明白红兵哥为什么会问这个,思索片刻,“老死的?”
李红兵一本正经摇头。
“不对,是累死的。”
“听没听过那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什么田,什么牛??
山杏没听懂,等反应过来,脸刷一下变得羞红。
啐!
哥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
哈哈!
李红兵得意一笑,打完五禽戏,在水井边洗漱。
小主,
直到吃完早饭,还在生气的山杏没跟李红兵说过一句话。
“杏儿,你去学校看看,大丫他们习不习惯,我去镇上接人,有啥要买的没有?”
山杏气呼呼扭头不吭声。
吃了个没趣,李红兵偷偷走到山杏身后,突然来了一个法式,差点没让山杏窒息。
“我接人去了!”
不等山杏缓过气,李红兵带着狐獴群开着得利卡,扬长离去。
无赖!
山杏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甄嬛说的还真没错,男人就该故意先放开,使他放松戒备,充分暴露,然后再把他捉住。
得利卡开到菜地坡边,李红兵打开车门,看着狐獴群。
“自觉点,挣工资去,老李家可不养闲人!”
叽叽唧唧!
欺负人。
狐獴群垂头丧气的跳下面包车,沿着山坡跑向菜地。
松柏镇。
长途车站。
三-位来自城市的靓丽女孩提着行李箱,走出出站口,明亮的大眼睛环顾四周陌生环境,惶恐中带着激动,感受脚下泥土,那是一种与城市的水泥路完全不同的触感。
“阿雯,崔校长造不造偶们来吗?为什么不来接车耶。”一位身形娇小玲珑,面容可爱的女孩,头上带着可爱兔子耳罩,穿着厚厚羽绒服。
那位叫阿雯的女孩,身材高挑修长,头戴花帽也难掩盖乌黑长发,穿着长款羽绒服,精致面容稍微皱了皱眉,思索片刻,“不造耶,行动电话说了耶,应该会派车来吧!”
剩下一位则是短发高个女孩,一身运动达人打扮,透露出一股朝气和活力,看到三人伸手尾随很多莫名其妙的男性,而且他们吃人目光,有些惊慌。
“这些人一直在看我们!他们到底想怎样。”
松柏镇游手好闲的二溜子们没事干,都喜欢聚在镇上长途客车站。
地方宽敞,适合晒太阳,吹牛皮,还能从客车司机手里讨包烟抽抽,顺手牵个羊。
自从三泡搬到草沟村,镇上二流子们群龙无首,分散几伙人自谋生路。
现在客车站属于一个叫大头的二流子地盘,这人以前是三只手,曾经在外地干了一阵子,因为技术不熟练,被人抓住,剁了一根手指,回到松柏镇一边苦练技术,一边跟着三泡混。
三泡在的时候,不许二溜子们小偷小摸,他一走,大头仗着有技术,马上带人占了客车站。
不过大头也不敢乱来,毕竟这里是松柏镇,拐来绕去都是亲戚,也就偷点生面孔的钱,而且偷到后只拿一点,剩下钱说捡到还给失主,就是这么奇葩操作,竟然也没人报警。
今儿早上,按照客车时刻表。
大头带人早早赶到客车站,准时一辆客车开进站里,乘客陆陆续续下车,大部分都是村民,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油水,还有小部份又是大块头的男人,出手被抓到下场肯定很惨。
最后目光落在三名娇滴滴的大美人身上。
从她们的衣服打扮看,绝对有钱人,而且模样长的水灵灵,跟镇上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妇女一比,简直就是天上仙女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