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把肉拿完了。”还在收拾板凳的伙计用不流利的汉语说。
“让他们吃,都是熟人。”商品的老头用拍子打着苍蝇。
老头说的是朝鲜语,但在这里这么久,邓驹和高和平听一些日常用语没有什么问题。
“哥哥,哥哥。”一个小女孩用汉语说着,跑到已经坐下来邓驹的身边。
“怎么了阿花?”邓驹口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已拿起桌子上面的破碗,把自己面前碗里的猪下水,全部给弄到那个碗里。
高和平在一旁闷头喝着肉汤。
“是不是饿了?”邓驹用朝鲜说着,把碗推到阿花面前。
小女孩伸出黑乎乎的小手,小手里拿着两个黑面窝窝头。
“哥哥不饿,你吃。”邓驹用朝鲜语说。
“我妈妈说,你们要离开这里了是不是?”女孩用朝鲜语问。
“是。”邓驹用汉语回答。
“哥哥之前不是说要教我识字的吗?”小女孩用不流利的汉语问道。
“不好意思。”孩子的母亲一下子小女孩给抱走,她对着邓驹用汉语说。
“当初饿的实在是受不了,还没有铜钱,只能胡乱的塞,你还说会教他家闺女识字,还现场背诗歌给他们听,他们就同意了,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快。”高和平放下碗说。
肉汤本就不烫,邓驹又把猪下水给单拿出来,导致了这会恶臭不断的刺激二人鼻孔。
邓驹没有理会高和平,而是端起碗就大口吃了起来,邓驹喝完肉汤,就大口吃起来那恶臭的猪下水。
现在的邓驹已经被苦难的生活给抹掉了现代人的烙印,他已经习惯了当可怜吧唧的辽东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