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妮带着他来到一处体育馆，两人就站在场馆中央。

她转过身看向夏擎空：“这地方不受祝福影响，在这里你可以伤到我，是专门为了宋家人训练战斗能力而创建的……现在，你可以随意向我发动攻击，不必留手，同时我也会攻击你，你可要小心别被我杀死了。”

夏擎空怀疑她也是一尊神话，所以便点点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直接爆发全部的力量，一拳朝前面打了出去。这一击没有动用法则、没有动用灵力，纯粹的就是肉身力量。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拳，却是硬生生引动了一些完全不属于夏擎空的法则之力。

那是以力证道的现象，单纯的肉身强度实在太过恐怖，就像是黑洞一样会不自觉地吸引周围的一切。

法则之力硬生生被纯粹的力量所击碎、重组。如同化学变化一样产生着各种各样的现象。

俗称——混沌。

面对这开辟混沌的一拳，宋小妮则是不闪不避，同样打出一拳。

轰！

两人拳面碰撞处一个微型宇宙悄然诞生，然后扩展到十几米大。最终崩溃，消弭。

夏擎空被打得倒退出去几步，脸上露出惊讶。因为他发现宋小妮刚才那一拳也是完全没有动用外力的纯粹肉身力量。

“这是什么？”

宋小妮甩了甩手，道：“我宋家本就走旁门左道，各种非主流的修行路径都为我们所擅长，就比如练体，诸天万界最强的肉身法门就存于宋家，虽然这一道早已被那些‘领主’们所摒弃，但却是实打实能够得证永恒的通天大道。”

“肉身得证永恒？”夏擎空忽然想起了之前注视过他的第三位永恒，那似乎也是一位肉身道的存在。

“废话少说，接着打！”宋小妮有着完全不符合老太太的灵活，瞬间出现在夏擎空面前，一拳就朝着他的鼻尖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