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平奇道:“世上还真有这种蠢货。”
吴总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你有胆再走一步。”
黄芪走了十步,吴总管道:“你有种出了院子就别回来。”
黄芪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吴总管叫道:“你要是跪在我面前认错,磕十个响头,我还可以原谅你,再给你一次机会。”
话音刚落,黄芪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叔父,你真的让他走?”吴大平问道。
吴总管摇摇头,道:“这乡巴佬骨头硬,不好啃,算了,这件案子死无对证,况且咱们千杯堂有钱有势,他一只小泥鳅,能掀得起多大的风浪?”
众人散去,只剩李伯一个人呆立院中,不知如何是好。
从千杯堂出来,黄芪也没了主意,轻松中又有些许的失落,站在人流中看看左右,不知往哪里走。
“黄芪,你怎么出来了?”灵芝忽出现在他面前。
仿佛春风拂面,阴霾一扫而光,黄芪笑道:“从今天起,我不用再来这里了。”
灵芝奇道:“出什么事了?”
黄芪道:“岑明礼之事果然另有隐情,吴总管亲口承认,是他将‘追魂骨’之术和龙涎香交给周本计的,他才是杀死岑明礼的幕后黑手。”
灵芝惊道:“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那你打算怎么办?”
黄芪想了想,道:“我们去找花华,官府的事他清楚些。”
经下人通报,二人得以进入花府,来到客厅,就见花华正在会客,黄芪一瞧,那客也不是别人,正是龙虎山的胡海龙。
花华示意二人就座,又朝胡海龙道:“这么说八王爷和刑部尚书的面子也不管用,皇上并没有把国师一职赐给张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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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龙道:“正是,本以为有花员外打通关节,再加上王爷和尚书举荐,这国师的位置板上钉钉,非家师莫属,谁知半路杀出个九华派,把事搅黄了。”
黄芪欲待说话,见他们聊的正紧,没处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