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还有别的人要杀陈文星?”
“是的。他亲口说的。我说兰不会是你姐夫找的人吧!”
“不可能。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兰,那就别想了。让我带你飞一阵如何?嘿嘿嘿。”他将冯玉兰揽在怀里发出贱贱地笑声。
“对不起,我们失手了。”刘市长办公室里一个穿着条形衫的人低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刘市长汇报道。
“知道了。你们找的那个人不是真的目击者吧!”刘市长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说。
“那里没有摄像头我们找个人说不是蒋方弘驾车还是有说服力。多数人说有这么个就是有这个人。毕竟谁能保证陈文星的话就一定是真实的而不是谎言呢?”
“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去查一下蒋方弘有没有参加贩毒,他怎么能提供毒品给你们去陷害陈文星?那东西又不是食品有钱就能买到。肯定得涉及这个圈子才能弄到。这小子老是给我惹麻烦,都是被冯玉兰给惯的。”
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刘正庭接起电话。眉毛向上一挑五分钟后电话挂了。
刘正庭对条形衫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条形衫僵硬的摇摇头又点头道:“是法庭那边有消息了?”
“还算你聪明。那边说判刑了。”刘正庭嘴角向下阴着脸说。
“怎么可能?人证咱也有,没人能说清楚谁的证词更可信。”
“但人家拿出了物证而且是真实的物证。被一个航拍爱好者拍到了全过程。这孩子真是被冯玉兰惯得没边了,自古慈母多败儿。你去忙,让那小子接受这次教训也好免得成年后惹出更大的事,那时再进去改造一不留神被阎王收了。”刘正庭揉着脑袋摆摆手让条形衫赶紧出去。
手机铃声又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号码骂了几句无奈的接听电话。
“别哭别哭好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