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许他们在说谎。祁隆盛先生近期是联系过我,他打算在元宵节那天公布之前公证过的遗嘱。”
“祁家人都能得到遗产吗?”江宁希问道。
“不能。”
“有谁得不到?”
“你应该问,有谁能得到遗产。”
“你的意思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得不到遗产?”
“只有两名家属有机会能得到遗产。前提是他们不是凶手。”宁昱恒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时间到了。我等会还要开会,就不送了!”
“你不能直接把人名说出来吗?”唐进嘟囔道。
“这是我作为律师的职业操守。”宁昱恒提醒道,“遗嘱又不是只有我这里有,祁隆盛家里也有一份,你们看那份不就行了吗?”
“……”如果能找到那份遗嘱,他们就不会来找他了。
离开律所后,唐进抱怨道:“他就是个喜欢玩弄法律的讼棍!”
“……”
江宁希疑惑道:“祁隆盛的死会不会跟遗产无关?”
林司言道:“那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祁隆盛也活不了几天了,再大的仇恨熬死他不就行了吗?何必为了报复他,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呢?”
江宁希觉得有道理。
但她又想起了宝馨的话。
这时,有人打电话给林司言。
“林队,好消息,我们在毛毯上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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