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敬梅更加得意了,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们看,他不说话了,他心虚了。人肯定是他杀的!没准我爸也是他杀的。祁敬竹,你说,你杀死王妈是不是因为她看到了你杀人,你杀她灭口!”
“不是!我没杀人!我真没杀人!”
林司言他们仔细搜查了花园。
林司言发现墙角处有一块泥土像是被翻开过。他蹲下身,戴着手套扒开那块土,发现里面埋着一根红色的男士领带。
他拿着那条领带问众人,“这条领带是谁的?”
“是我大哥的!我们家只有他这个土包子会戴红色的领带。”祁敬梅大声指认道,“我没说错吧,凶手就是他!”
祁敬竹老婆的脸色变得煞白。
祁敬竹更是如遭雷劈,他想抢过领带,但林司言制止了他,把领带放到了证物袋里。
“这是你的吗?”
祁敬竹面如死灰。他不想承认也不行,这条领带是他最喜欢的那条,好多人看他戴过。
“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领带,勒死王妈陷害我。我是冤枉的啊!我跟王妈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勒死她?”
林司言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王妈是被这条领带勒死的?”
祁敬竹支支吾吾道:“我……不是祁敬梅说的吗?”
林司言又看向祁敬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祁敬竹立刻倒打一耙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人警察同志什么都还没查,你倒先给我定罪了。我看凶手就是你。昨天你还撺掇我们把王妈给开除了。我看你才是凶手吧。”
祁敬梅梗着脖子道:“我猜的啊。王妈被勒死的,领带不是刚好可以用来勒人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凶手在勒死死者的时候,自己手上很可能也会留下相应的勒痕。
林司言挨个检查了祁家人的双手,并没有发现勒痕。
唐进小声道:“如果凶手带着棉手套,或者借助工具勒死死者,则不会在手上留下勒痕。这个凶手很可能经常看推理小说,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林司言觉得凶手不太可能是祁敬竹。一是他年纪大,身体还虚,他估计都没办法控制住王妈并勒死她;二是很少有人会傻到用自己的领带去勒死人。
他把祁敬竹叫到一边,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跟王妈吵架?”
“我……我……”祁敬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支吾半天还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