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首的这群读书人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其实不只是孔道林郁气不解,这群功德林中的中流砥柱内心也是郁闷不已。
功德林何曾被人欺上门过,如今还被逼的封山了?
不甘心的大有人在,这不其中一名儒衫男子看了一圈见无人开口之后,他犹豫了一下面向孔道林郁闷的道:“林主,难道我们就因为一对父子,让天下人贻笑大方吗?”
儒衫男子说完,大殿中人都是一脸气愤的神色。
它们如何能够甘心,封山开什么玩笑?
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就不用刻意打听,都能猜得出如今莽族上下对功德林的风评。
对于要脸面的读书人来说,如何能够忍?
奇耻大辱,简直是有辱斯文。
殿中人的想法孔道林如何不知,别说他们,他自己也郁闷。
但是先祖之命,他又不敢违背。
儒衫男子说完之后,大殿上安静了下来,都在竖起耳朵看孔道林怎么说。
孔道林看了一眼殿下,强打精神像是很随意的问道:“近来可有那对父子的消息?”
殿下另一名儒衫男子看了一眼先前说话的儒衫男子,得到了后者点头后,回复道:“那韩长生自从那日离去之后,不知所踪,并未回归武当。至于其子,前几日在十万大山出现过,并且不知为何突然成了一名老迈不堪的老翁,已是风烛残年之兆。”
孔道林似乎对此有些惊奇,一下坐直身子,急切的问道:“竟有此事?你们是怎么看的?”
“我等觉得定是出现了不为人知的变故,我们大可不必遵守封山之约。现今韩长生不知所踪,正是报仇雪恨之时。我建议我们秘密开山,然后一方面派人打听韩长生下落,一方面看看能不能斩杀那韩青,解我功德林心头之恨。”
孔道林欲言又止。
“林主可是担心万一韩长生回转会对我功德林不利?这点林主大可放心,据我地府的朋友所言,那日曾有人大闹奈何桥,后来不知所踪。如我所料不错,那人定是韩长生无疑,嚣张竖子竟敢到地府闹事,他以为地府是我功德林不成?”
儒衫男子说完,自知失言,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他的语病,这才擦了擦冷汗掩饰过去。
这不是间接承认功德林太弱吗?
好险,幸好大家关注点不在我身上。
孔道林:“这么说这韩长生还真是不知死活,自作孽不可活,嚣张的人总有人会收拾他。”
殿下一群读书人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