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句话说的那样,你都不是我辈中人,何谈其他?
要不是韩青昏迷之前严令不允许告知牢头他昏迷这件事,和他同关同一间牢房的这群犯人都要疯了。
他们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年轻人一样,眼神晦涩难明的注视了这个年轻人一夜。
本来还有些鄙视此人小人得志的一群人,突然对韩青看法改观。
就凭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狠辣程度,他们扪心自问自愧不如。
现在他们早已猜测到这个年轻人多半是在修炼一门了不得的功法。
不然何故以往毫无气势在身的年轻人,昨夜闹出的动静,竟然让他们中许多人行远境、问道境的存在心有余悸。
他们终于开始正视起这个年轻人,经过一夜修养的关月荷也在此列。
本来还一心寻求报复的关月荷,经此一役突然沉默了许多。
那个年轻人着实诡异,身上突然出现的气势让他也心惊肉跳,但是这个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个当然是韩青自行收回了,现在还不到暴露修为的时候。
昨夜昏迷之前他强行咬牙收敛了浑身所有气息,因为此举太过惊世骇俗。
在道行高深的人眼中,他明明先天丹田破碎,他可不想再次经历一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经历。
身在莽族目前还身陷囹圄,一切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醒来之后,虽然依旧浑身满满的无力感,但较昨夜已经好了太多。
久违的充实感力量再次回归,还是让韩青兴奋了许久。
不过他并未志得意满,反而醒来之后若无其事的笑呵呵与众人打招呼。
“哈哈,诸位早啊。”
包括关月荷在内所有人都给了他积极的回应,还以颜色。
“韩爷早啊。”
“早。”
“小兄弟早。”
着实是如今的韩青让他们感觉了危险的气息。
这个不知来历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太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