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凤姐嘴上不再提起翻身的事，但她心中却从未放弃。一日深夜，她借着送茶水的机会，悄悄与府中几个曾受过她恩惠的小厮和仆妇低语交谈。

“二奶奶，您这是有吩咐？”其中一个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姐低声道：“别叫我二奶奶，如今我不过是个没用的丫头。不过，有些事情，咱们还是可以聊一聊的。你们难道就甘心一辈子这样低声下气，受人驱使？”

那小厮低头不语，另一个年长些的仆妇试探着问：“奶奶，您是想……？”

凤姐目光如炬：“我不甘心，难道你们就甘心？这府里现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赵姨娘不甘心，我知道；平儿虽然温顺，心里也有顾虑。我们这些人，只要联合起来，还怕没有翻身的机会？”

小厮和仆妇互相对视，似乎被凤姐的话激起了一些心思，但终究不敢轻易答应。

凤姐笑了笑，声音放得更柔和：“我不逼你们，只要大家心里有数就好。将来真有事需要帮衬，可别说我没提前提醒你们。”

赵姨娘的挑拨成为契机

赵姨娘一向爱在府中挑拨是非，这一次她听说凤姐暗中活动，便抓住机会到处煽风点火，试图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啧啧，咱们这个凤奶奶，可真是命大。这都成了丫头了，还能这么折腾。”赵姨娘在厨房对几个丫头嚼舌根，“不过呀，她这人最记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把咱们都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