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为了调教射击手感来实地考察，根本不用把整个项目组都带上，方杪也是趁这个机会带大家放松下，玩一玩。

射击场的规矩还是很严格的，毕竟这里要是出了点差错，可能就是要命的事。

各种实弹枪械都准备妥当，射击场老板亲自招待方杪和姜秋绪。

他们这一代虽然还没上战场，战争就结束了，但大部分都参加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对枪械不陌生。

姜秋绪也是许久没玩过真家伙了，但上手依然干脆利索，看得射击场老板连连夸赞：“姜总厉害啊！”

方杪：“你别管她了，来，指导指导我。”

射击场老板：“方总监没练过？”

方杪：“没。”

“那我推荐你先试试这把M2088手枪。”射击场老板拿起一把枪递给方杪，随后开始介绍性能。

数据网上都能查到，主要还是手感，方杪在老板的指导下开的几枪，随后放下枪，一边记录心得体会，一边和老板交流。

方杪将所有枪都挨个试了一遍，手环文档记满满一页，把老板嗓子都聊的快冒火星子了，才放对方离开。

方杪坐到一旁休息，翻看自己的笔记，姜秋绪过来坐到一旁。

方杪看看她：“你玩爽了。”

“还行。”姜秋绪撇撇嘴，有些意兴阑珊。

方杪凑过去：“是不是我刚才没陪你，一个觉得很乏味，有种被冷落的失落感。”

“少臭美了。”姜秋绪白了他一眼，不过还真让方杪说着了，一个人总觉得没两个人一起的时候有意思。

姜秋绪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爱脑的倾向了，必须得治！

方杪没看到她的动作，正操作椅子旁的虚拟光屏，查看姜秋绪刚才的射击成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开始每把枪，每张靶子都是枪枪爆头。

后面可能是无聊的，射击靶上开始出现奇怪的造型，最后五张靶子更是组成了“方杪大坏蛋”的字样。

方杪抬头看看她，姜秋绪倒是一点都不回避：“怎么了，不行啊。”

见她一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方杪跳起来，也想回敬她“姜秋绪小笨蛋”，可惜他的射击水平完全不支持他。

姜秋绪好笑看着，旁边轻轻哼着歌，见方杪很郁闷，她走过来想要纠正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