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我还以为我的信息这么闭塞,开宗立派这种大事,怎会如此不为人知。”
赵真武说笑间一手酒壶一手酒杯来到了江平几人的酒桌前。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既然知道了太苍门的成立,赵某敬几位一杯。”
赵真武举壶而倒,抬杯示意。
然而,江平仅是淡淡扫了一眼,那眼神没有丝毫的起伏与波澜。
甚至连一丝细微的情绪都未曾表露,更是没有要举杯予以回应的迹象。
与此同时,钱国江五人也犹如沉默的雕塑般,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默然不语。
他们的周遭弥漫着一种安静得近乎压抑的氛围,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沉重。
而餐桌上摆放的菜肴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与这沉默的场景形成一种奇特的对比。
他们的表情仿佛是被定格了一般,好似根本没有看到赵真武的这一举动。
又或者是他们看到了却选择了刻意地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