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羞，是属于娇柔到了极点的小白花，而小荷花的羞，则是与平常不同的反差，所以虽然都是羞，但看在顾长久眼中，听在顾长久耳朵里面，却不一样。

顾长久心中荡漾，不过也在为小荷花操心，“菡萏，这样其实很容易弄得酸涩疲劳的，要不，换个方式？”

“.我.我不会.”慕菡萏见头扭到了一旁去，接着电影荧幕上的反光，倒是能看到小荷花原本白皙的脖颈上，泛着淡淡的红润。

“无事，谁一开始都不会，可以慢慢学嘛。”顾长久笑道。

“我倒是觉得你一开始就挺熟练的”慕菡萏语气里略微有些小小的酸涩，“我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吧？”

“当然是，我敢发誓，如果慕菡萏不是我第一个女朋友，那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顾长久微笑道。

若是这一世，那第一个女朋友，得是南栀了，但顾长久是两世为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女朋友，还真是小荷花。

顾长久也是在小荷花那边，学到了很多，而现在，又把学到的这些知识，用在小荷花身上，这何尝不是一种轮回呢？

慕菡萏有些好笑，“我们这会儿在电影院里面呢，就算天打五雷轰，也劈不到你，你这誓，一点都不可靠。”

顾长久闻言吃了一惊，“难道你不该捂住我的嘴，然后用感动得湿润的双眸看着我，然后说‘不需要顾郎发这种毒誓，你的心思我都懂’这样的话吗？”

慕菡萏噗呲一笑，“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发誓这一套的。”

顾长久闻言有些感叹，到底是小荷花，就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