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一边听着,一边思索。几十年后这种方法固然可行,但在当下的年代显然不合适。依照连师傅的想法,卫生间排出的物质如果直接进入这个坑内,到时候粪便会残留,然而尿液会随着水流进土里。
此外,这年代粪便是属于集体资产的一部分,农村种植如需使用必须通过凭证购置,城里的粪也要送去各乡镇进行统一配置。
是的,那时票据五花八门,甚至还包括卫生棉票这类东西——如果有人告状,黄书将会面临不小的麻烦。
注意到黄书表情中的疑虑,连师傅微笑着说:“这位年轻朋友,不必担忧。你自己居住,问题不大。何况你的家中有光荣牌匾在,几份尿应该不会有谁较真,到时候您也可以去趟公厕做做表面功夫嘛。”
黄书默然无语。的确,这似乎是最可行的办法了,因为在现在的北京城里,整个排水系统还处于初级状态,专门安装污水管道不现实。
权衡了几秒之后,黄书点头答道:“好吧,就这样办吧,连师傅请尽早计算所需经费,我会提前结清账目的。”
“不用这么正式,整体工程大概只需要两百左右费用,并且您是有烈士家属背景,我相信您的为人。工程完毕后,您可以检验后再付钱。”
“好的,那就辛苦您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要在这里一起吃顿饭?”
“不用了……我家已经做好了饭菜。你给我这活计,我已是感激不尽了,怎么还能在您府上用餐呢?明天一早我会带人过来!”
话音刚落,连师傅便匆匆离开了院子,不知他是家事紧急还是担心黄书坚持挽留用餐。
与此同时,钢厂里的工人们开始陆续返回家中。
而今对黄书崇拜之极的闫解成就如同保镖一般坚守大门,每见一位回来的工人就会大声通知:“今晚有个重要会议,吃完饭记得早点出来”,弄得众人一头雾水。
毕竟易中海已经进去了,贾张氏也不在,院子里这几天也没出什么乱子,这个时候召开全院大会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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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中带着疑惑时,何雨柱与秦淮如相继走了过来。
听到闫解成的话,何雨柱一愣,随后干脆地搂住了闫解成的脖子,问:“哥们儿,是谁要开大会呀?咱院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