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一大妈也懵了,看着闫解成的眼神充满同情。她明白他的痛苦——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却又因家庭情况无法如愿。这种挫折对谁都是一场煎熬。
更重要的是,今天这件事肯定会流传开来,将来老闫家的脸面可就没得留了,就连他们的儿子们想娶媳妇也将成为难题。就算是老闫家的女孩想要嫁人,怕也是麻烦。
沉思了半晌后,一大妈轻轻拍了拍闫解成的手,带着他走到闫埠贵夫妇身旁,说道:“这事原本是你们家里的私事,我本不想多说,但是,老闫啊,你这样下去,孩子们恐怕真都得孤寡一辈子了。你说人家女儿说得也没错,谁都不愿意自家女儿来受苦受累。”
“除了分家以外,其他一切都好办,” 闫埠贵撇了撇嘴。“但分家绝无可能,大嫂你也明白这意味着啥,我…。”
“那么该怎么办?让解成就这么单身一辈子吗?”一大妈一句话便噎住了闫埠贵。
此时,三大妈在一旁低声嘀咕着:“不行的话,不去找老于家女儿,去村里找个不就得了吗?”
“不!我就要娶于莉!”闫解成眼睛猛地睁大,似乎恨不得吞了三大妈似的盯着她。
三大妈正要教训闫解成,却看到一大妈拦住了她:“去找乡下的也行,不过乡下的人也同样注重条件,何况这是解成的人生大事,以后日子过得好坏,他们能管多久呢?”
再说句难听的,即使对方没有什么意见愿意嫁过来,解成也同意了,但如果你们两个不改掉那种斤斤计较的习惯,将来他们会为你们养老送终吗?”说出这句话时,这位大婶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向中院看了一眼。
三大妈还在一头雾水,而闫埠贵可是个极其精明的人,立刻明白了大婶的意思。大婶显然拿秦淮如作为例证,不管怎么讲,黄书可是让贾张氏入狱的人。但秦淮如不仅没有找黄书麻烦,甚至他们家的几个孩子每天都会跑去跨院喊黄书“叔叔”,显得比喊亲爹还亲热。
想到之前秦淮如在贾家的生活经历,起初闫埠贵还能理解和同情秦淮如,但一涉及自己他就难以接受。然而关键在于,他一个月工资就这么点,养家糊口实属不易,要维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不得不精打细算,这就陷入了无尽的困境中。
望着闫埠贵复杂的表情,一大妈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没开口而是转向了闫解成,“你呀,整天待在家搞点儿零活也没出息。你该想方设法找到正式工作才是,这样你们家多少能有些缓解,至少你爸爸不需要处处为你担心,不必如此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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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闫解成一时之间也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了。
黄书处理完轧钢厂的事后,在设计院完成了跨院图纸才从那里离开,此时还是工作日的时间。他首先顺道去了一个熟悉的地点,留下物资之后,便回城准备前往街道办事处去找王主任帮忙,看能否帮忙找个专业的泥瓦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