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感受到陆师傅的关怀,内心的不安也随之慢慢散去。比起陆师傅这位素不相识的好心人,她的婆婆贾张氏不仅不体谅别人,整日只会耀武扬威,年过四十就把自己当成半个老太太一样在家里指手画脚。想到这儿,秦淮如努力驱逐脑海里的杂念,只要今后让孩子一直保持贾家姓氏就算对得起逝去的贾东旭了,至于贾张氏,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但是当她抛开了有关贾张氏的情绪,另一个面孔却又冒出来,黄书的身影隐约浮现。她尽力克制住自己脸上的异样变化,随即恢复平常模样。
同样感到心神不宁的还有休假中的闫埠贵与三大妈。即使公安机关没有通知易中海的判决结果,但从后院传来的易大妈的哭喊声足以让他们猜测到易中海肯定出事了。对于这样一个相伴十余年的邻里的离开,他们也都难以接受。
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也只能默然接受,因为要不是黄书最后奋起反抗,或许倒下的就是他了。所以,他们找不到任何指责黄书的理由。
而此时闫埠贵的内心更多地在担忧,因为他与刘海中存在一些相似之处:尽管他不曾动手打孩子,但对孩子的态度也难说好,并且经常守在家门口试图向路过的邻居讨点儿什么东西。因此,他也和刘海中一样心存焦虑。
不知过了多久,闫埠贵才缓缓地看向了三大妈:“老伴儿,等会儿你去拿点儿钱,买瓶好酒,再弄几个硬菜,我晚上打算去找黄书喝点儿。”
不错,闫埠贵也打算提前打好招呼。与刘海中相比,他拿得起也放得下,架子这东西他也从不在乎。
当然,闫埠贵不会直接以道歉的名义过去,而是计划过去感谢黄书今日帮助他与大儿子的关系有所缓和。
只能说是文人反应快,若是换成刘海中,恐怕他想不到这样的理由。除了这件事外,整个四合院以及周围的邻里都在议论关于易中海的事。
后院,一大妈终于带着刚洗了澡、换上新衣的小男孩回到了院子。不过这次并没有人与她们打招呼,哪怕平时关系最好的那些妇女也没有例外。
毕竟在这种年代,人们对犯人带有很重的偏见,即使是今后小自强长大了,也可能被人指指点点地说他是罪犯的儿子。人们不知道他将来是否能够承受这种压力。
如今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有意识地疏远一大妈。
对此,一大妈毫不在意,或者可以说她早已为这样的局面做了心理准备。她淡定地带着小自强回家,外面说什么都无所谓,至少今后有了一个依靠。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