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若没有本事，像白凤凰那样心高气傲、武艺高强的女子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小妾？”

想到此处，朱常宁嘴角轻轻上扬，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陈天启，依你之见，凤凰和沐昕相比起来，究竟是谁的武功更为高强一些呢？”

张天合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缓声道：

“就内力修为而言，沐昕与凤凰不相上下。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沐昕当真习得了一阳指这样的绝世神功，那么凤凰或许确实会稍逊一筹。

然而，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比武对决当中，胜负往往只取决于分毫之差。只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凤凰定然能够获胜……常宁郡主，听闻凤凰曾言您与沐昕交过手，想来对此更是深有体会。不知您觉得想要战胜沐昕，关键在于何处呢？”

说着，张天合便转头看向了朱常宁，等待着她的回答。

听到张天合问话，朱常宁指尖整了整垂落下来的刘海，想想说道:“我的确与他交过手，不过那是去年的事。那时我刚过十四岁，原生气力太弱，抵不住他的力量。除了力量上的差别，沐昕的一阳指的确有威力。施展出来，甚至强于我手中短剑。”

有了朱常宁的话，张天合目光落在她怀中短剑上。

古朴的花纹，“凤鸣”两字依稀可见。

白凤凰说的没错，周常宁手中的短剑，正是倚天熔铸的十柄剑之一。

目光从短剑又移向朱常宁的俏脸，“常宁郡主，若要完全施展出一阳指功力，需要极高内力修为。以我观察，沐昕的内功修为没到顶级，一阳指远没到大成的程度。”

朱常宁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没到收发自如的地步。因为一阳指对内力要求极高，沐昕内功不足，需要侧身退臂方能释放。这样，在招式间隙，后背的破绽就会露出来。这几天，我反复给凤凰喂招，就是想让凤凰在沐昕招式间隙时，偷袭后心穴。”

“常宁郡主，这招果然高明。”张天合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