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两遍,里面居然有我的露脸,出现的时间不长,但很好分辨。
我个人来看,就是很欠揍那种,但也威风,举着证件在那喊:“市局的,来,所有人都带走。”
播放我看不到有多少,但点赞已经有106万了,看来大家还是挺关心这些的。
评论里说啥的都有,好坏赖话全都有。
我就从来没想过,抓坏蛋还有人替坏蛋心疼,在那阴阳我。
你要说我违规执法,那该骂。
要说我砸了老头儿的盆,踢了老太的锅,掀了小孩儿的奶瓶,你骂就骂了。
可这都是违法犯罪,哪有什么“抛开事实”这个说法。
他就是再好的人,他也犯了罪了,没有什么功过相抵一说。
功另外算,过单独罚,这才严谨。
又随手举报了两个,网络赌博的推广广告,手机就给扔一边了。
往床头一靠,端过来电脑,开机,放音乐,开始去“鹈鹕镇”里当农民去了。
还是种地舒坦,陪384抽根烟,给海莉送个黄水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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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长大后,日子过的就一天比一天快了起来。
九月份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九月份、十月份、十一月份。
十一月初,我们重新分了组,和我想的一样,我仍旧和我师姐在同一个组。
赵倾被拎出来单干了,带着四个人,成立了个六组。
我和师姐还是三组,有个好消息是,江莱还是说服了她老妈,顺利出院并归队,同时被我师姐要了过来,加入了我们组。
三组除了我们仨以外,还有一个师兄一个师弟。
师兄带个眼镜,个不高,很斯文,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那种,叫张文豪。
事实上也是,他基本上都是留在队里整理资料,负责协调。
但不能小看他这个工作,这个工作很重要,而他做起来又游刃有余,一丝不苟,井井有条。
我们在前面冲锋陷阵,背后有这么一个话少,认真且较真的人存在,也是安心不少。
师弟话很多,就是个话篓子,简直就是李文豪身上缺的,全让他占了。
他姓蔡,蔡子昂,名字也绕口,我们都喊他蔡蔡,或者小蔡。
所以这么一来,我们组就三个新人了,三个新人里我和师弟还是见习警员。
十一月月底的时候,我是二十八号的生日,那是二十七号,我终于转正了!
那个生日我过的,别提多开心了,还省下来一个愿望,怎么想都是开心。
一直到十二月的时候,还是没什么大案子,但小案子很多。
小案子查起来就简单了,还是那几样:
查监控,走访,写报告,蹲点,抓人,两句话给审出来。
事情都不难,除了抓人那会儿,其他的时间里是既无聊又难熬。
一直到了十二月中的晚上,我像往常值班一样,大半夜的趴在桌子上休息,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仅响了两声,我就伸手拿了起来:
“你好,市刑侦支队。”
我其实当时是有点紧张在身上的。
因为我们这边一般不接群众报案,有报案都是转到派出所那边,他们出去。
我们的案子大多数都是确定了是案件性质后,转过来的。
如果是白天来电话,那难说,但大半夜来电话,多数是没好事,而且还是很急的那种。
果然,那边接着就开口了:
“城东区,东华路,东华派出所东,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