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莹莹和你什么关系?”
他先是一愣,问我:“谁是林莹莹?”
接着又一笑:“是说那个白裙子的骚货吧?”
“我和她没关系,但我就想要她死,要她痛苦的死。”
“她和李未未是同一种人,我天天在酒吧门口看她和不同男人回家。”
“她跟那些男的说的都一样,都说只和他们一个人回过家。”
“她和李未未没什么两样,那她就得死。”
“我要为其他的受害者做主,我不能让她死痛快了。”
“李未未没有享受到的,我要让她享受到。”
“我要活着掏。”
“人和猪没什么区别,快死的时候,猪会尖叫,人也会尖叫。”
我有些痛恶的白了他一眼,但也没骂他,只是这么一听完,我更累了。
后面我又问了他所有的细节,他交代的很详细,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
出了审讯室以后,我直接把资料送到了师父办公室。
师父是看完了审讯的,此时多看了两眼资料,确认了没问题后又交给了我:
“找人带他指认现场吧,把最后的证据和口供锁定一下,没问题就结案。”
他又说:“再审一下赵小雨,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也做个佐证。”
我皱了皱眉,问道:“那赵元振呢?”
师父说:“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挠了挠头,想了半晌,提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就怕指认现场会对不上呀?”
师父拍了拍脑袋,示意我继续说。
我说:
“林莹莹那边没啥问题,指认现场后可以结案。”
“但李未未的死还是蹊跷啊。”
“庄民说是他闷死了李未未,可李未未是被人勒死的。”
“都是窒息死亡,但这肯定不是一码事。”
“庄民说的很明白,他之所以闷死李未未,是在那一刻不敢看到李未未的脸。”
“可如果是用手臂勒死的话。”
我一边说,一边举起手臂,给师父展示出一套套动作。
“就像是这样,或者这样,这行凶者的角度得是在被害人身后的。”
“而庄民返回后,李未未已经死了,代入不是被闷死的,那这个时间差里是发生了些什么呢?”
师父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眯眼看着我,试探着问道:
“你是说,很有可能赵元振是知道打不过庄民,就装昏。”
“在庄民离开以后,他醒了过来杀害了李未未,然后又躺在地上,等着庄民回来?”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也可能等的不是庄民,是时机。”
“一个目击者出现,或者可以报警的时机。”
“目的很简单,就是洗清他的嫌疑。”
师父听到这儿,直接就站起了身来:
“天亮以后,让二组他们带庄民去指认现场。”
“你和鹿竹再辛苦一下,把赵元振和赵小雨再给我审一遍!”
我点了点头,揉了揉快要睁不开的眼皮。
我现在真是,眼皮困到睁不开,但是大脑却十分亢奋。
或许现在给我一张床让我躺下,我都不一定睡得着,但眼皮是很难控制的。
我没敢多休息,就开始和我们组员的师兄们商量审讯计划。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先审赵小雨。
而这个时间段,再请心理医生对赵元振做最后一次的检查。
还是那间审讯室,但我们的对面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