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纲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可以算是半个资本家的孩子。”
现在崔礼的身份已经变了,崔子纲也必须让他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份。
“你看!你连演都不演了!”
“你看,你还好意思替别人洗白呢。”
然而面对两人的质疑,崔子纲却是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辩解道:“这跟我可没关系啊,咱家根本就没捞到半点好处,真正的既得利益者另有其人呐。”
崔礼笑着说:“得了吧老头,您这会儿倒是会做正义的切割了,难道您真能保证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得到?”
还是崔子纲摆了摆手,示意不再争论这个话题,并转而问道:“好啦好啦,先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说了这么久,你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比起这些事情,其实还是崔礼的个人问题更值得讨论。
那可是更有意思的事情啊!
当崔礼听到老头提出的这个问题时,他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罕见地颓丧起来。
而原本一直坐在旁边听得饶有兴致的崔筱甜,此刻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上。这段时间以来,她不停地来回奔波忙碌,着实把自己累坏了。
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的是,她无法看清宁竹究竟持何种态度。
当遇到情敌时,通常只会呈现出两种极端态度。
要么决一死战,坚决扞卫属于自己的交配权。
要么战死,不惜付出生命也要扞卫交配权。
然而,宁竹却并非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甚至连处于二者之间的中间状态都算不上。
若说她有所行动吧,那的确如此。她时常邀请陶瓷与宋慈一起吃饭。名义上虽是聚餐,但实际上往往演变成只有陶瓷和宁竹二人你来我往、明争暗斗的场面。两人在饭桌上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你呛我一句,我便酸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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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午包下一个下午茶的餐厅,然后三两句话之后就匹配成功,进入吵架模式。
至于她和宋慈,就只需要吃着两个人来不及吃的甜品就是了。
最让崔筱甜意想不到的就是那块两个人第一次爆发矛盾的土地,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她们俩合作的项目。
两个人花钱请设计师做各种规划。
经过精心规划,这里既有过山车,又有山魈馆,该有的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