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钟宇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收到了一些消息，关于你和林诺合作的那个计划。”

周扬心头一紧，他知道钟宇森不是轻易放过任何一项计划的人。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是的，钟总，我们在做一些调整，试图找到一条突破口。”

钟宇森轻轻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突破口？你以为，你们能够在这个体系内找到出路吗？你们不过是泥沙中的一颗石子，任何微小的动荡都会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周扬心中微微一震，钟宇森的话语冷酷无情，却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曾经，他以为自己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理想改变一切，但此刻他才意识到，在钟宇森的世界里，所谓的努力和理想不过是笑话。真正能够左右一切的，只有权力与操控。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努力毫无意义？”周扬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懑，“你一直强调掌控，但我们难道不能争取一点机会吗？”

钟宇森的眼神依旧冷淡，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周扬，你太天真了。”他冷笑道，“你们所谓的机会，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力。你和林诺的计划，不会有任何结果。你们的努力，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浪费时间。”

周扬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原本燃烧的希望在钟宇森冷酷的言辞中渐渐熄灭。他知道，钟宇森并不会放过任何挑战自己的机会，而他与林诺的努力，只是在钟宇森眼中不过是自作聪明的举动罢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不甘心，周扬。”钟宇森的语气突然软化了些，似乎在试探，“但你必须明白，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你们可以选择继续做梦，但你要知道，梦醒时分，你们将会面对更大的失望。”

周扬心头一阵刺痛。他深知钟宇森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他依然无法抹去内心那份微弱的希望。他无法接受自己就此放弃，无法接受在这条道路上，他会被现实所击垮。

“钟总，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无策吗？”周扬终于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甘，“我们就真的无法改变什么吗？”

钟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周扬的问题。“改变？你想要改变什么？”他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改变了什么？你不过是一个棋子，连棋盘都无法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