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之听令,点头喃喃道:“好,那我明白这病病的道理了。不过,说来容易,做来真难。怎样才能除这心病?”
周璧道:“没有别法。人体生大疮,必要让这疮把脓水鼓得大大的,直到涨破开,这疮才能好。三弟,你心中有病,那只有让这病给你引来一场你承受不起的灾祸,或是让你死一场,或是毁掉你最在意的东西,那这心病才能除了。”
“啊!”杨俊之听了这话大惊失色。
周璧道:“骨断易愈,心病难医。更何况我等修士之心,且这心病必将随着你修为、地位的增长而增长,不破不立,若是不破,永远不能立。”
“不过,三弟,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和二弟心中都放着这事,等真到那一天,我们这两个做哥哥的必会给你兜底,任你毁坏、受难到什么地步,我们都有一个底给你托着。”
接着对司马玄康道:“二弟,你说呢?”
司马玄康点头道:“兄弟兄弟,便是这时候用的。若真有那地步,三弟,我必像大哥说的那样办。”
杨俊之深吸一口气,道:“大哥、二哥的话我自然信,只是没想到破我心病,要付出那样大代价。我本以为,闭关清修几场,或寻些清心法术、灵丹之类便能解决。”
周璧道:“心为百骸长,心之病非死即生。三弟,你再细想。”
“好,我明白了。不过,大哥,我这心病什么时候能引大祸来?”
“这事哪要着急?人不找祸,祸自寻人。三弟只等着便是。”
“好,我记着了。”
杨俊之便将这事暂时压在心底,换了心情,笑道:“大哥,先炼丹吧,我们也想看看你炼丹的手段呢。”
“好,你们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