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伟中隐约猜到了何大清过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潘伟中和何雨水帮帮傻柱。
看能不能给他重新修建一下房子,傻柱的房子已经在地震中被震垮塌了。
只有以前何雨水所住的那一间耳房,在潘伟中的翻建下,没有遭受到损害。
“那个,伟中啊!”
“我知道,傻柱他前几天因为刘梅的事情,对你和雨水做了一些错事。”
“不过,柱子怎么说也算是雨水的亲哥哥,也是你的大舅子。”
“你看……”
果然,何大清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过来帮傻柱当说客。
在他的没醒里面,依旧想要潘伟中夫妻俩人不计前嫌,继续帮助傻柱。
谁料,何大清的话刚刚说出口。
潘伟中就抬手打断了他。
“爸,您是雨水的亲生父亲,也是我的老泰山。”
“对于您,我和雨水应该尽到赡养的义务。”
“关于这一点,您老人家不用担心。”
“至于何雨柱同志,我想我和他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了。”
何大清听到潘伟中的这句话,刚想继续说些什么。
谁知道,潘伟中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爸,到了现在在,那您不觉得,何雨柱同志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
“或者说,一个特别恶劣的德行吗?”
“他每一次出现问题,都是把责任推给其他人。”
潘伟中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的老丈人。
“当年你走的时候,何雨柱说您抛弃儿女,让他居无定所,举步维艰。”
“可是他想过没有,您可是已经给了他手艺,让他接了您的工作岗位。”
“他进入轧钢厂里工作以后,却认为领导对他竭力打压,不让他有出头之日。”
“可是他想过没有?”
“他为了秦寡妇的事情肆意殴打副厂长,要不是李厂长有容人之量,他早就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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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为了秦寡妇,私自带饭盒,说别人看不惯他的善良之举不帮助困难户。”
“宁愿自己的亲妹妹,几次饿晕在学校和四合院里。”
“他想过没有,他这是盗窃国有资产,没进监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再后来,去了肉联厂说什么我在处处针对他,不让他在肉联厂里得到提升。”
“他想过没有,要不是刘厂长看在我和雨水的面子上,他一个刑满释放人员能进国有单位?”
“然后就是结婚前,还和秦寡妇纠缠不清,说我没有同情心,闲事管的太宽。”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雨水的亲大哥,他哪怕就算是死在秦寡妇的肚皮上,也不管我的事情。”
“再就是前段时间,大地震之前,说我没有尽到当妹夫的责任,不去尽力劝阻他的刚愎自用。”
“爸,您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我有没有劝他?”
“我有没有给他说了利害关系?”
“我还能怎么做?我还要做什么?”
“事情发生以后,不但不去救人,反而先对我动手。”
“我的老泰山,您说说,就何雨柱同志这样的混不吝,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他?”
潘伟中的语气那叫一个越说越激动,甚至到后来,他几乎是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般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
潘伟中的愤怒模样,让坐在一旁的何雨水担心的急忙握住自己丈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