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舆论战这个方案在开始前就夭折了,瑞文微微皱了下眉头:
‘就没有任何问题记录?’
‘没有。他这方面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捉住的把柄。’
有一瞬间,瑞文想到了栽赃诬陷。
对方的手腕高明,自己同样能够使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但他很快就在心中否决了这种做法,与道德感无关,纯粹是自己不具备这样的时间和条件。
让林心一人担负起这项工作风险太大。
直接下手捉拿又如何呢?
那是纯粹的犯罪,会让法律和正义的矛头直指自己,但与他无关。他完全可以放弃这具身体,回到现实世界中,脱离一切责任的束缚。
可是,瑞雪、叔叔、辛迪公司,自己在梦境世界中的所有重要之物都会因此遭到牵连。
“永恒的永恒”的突破口近在眼前,甚至可能就和自己身处同一条街上,和自己一样喝着热咖啡,但自己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瑞文拿起了瑞雪临走前削苹果用的小刀,抵住中指指腹,缓缓刺入,轻轻拉下。
血珠升腾而起,在手掌上缓慢而抽象地变换着形状:绞索、刀片、手枪......
此刻,他仿佛一名真正的高智商反社会罪犯,正慎密地谋划着一场针对“无罪之人”的绑架、胁迫、谋杀......
但,自己终归还是没有足够的能力。
‘他现在就生活在我居住的街区附近,担任教授、心理咨询师、还有专业顾问。’他键入道。
‘我知道。’林心回复:
‘我甚至可以给你提供他的课程时间表和近两个月的心理咨询安排,并不困难。’
‘但是,他让我们轻易得到这些信息,说明他并不担心它们泄露。’
甚至有可能已经设下了一堆陷阱,瑞文在心中补充道。
‘还是给我吧。’
文件很快发了过来。与此同时,瑞文开始研究捷特给自己的电话卡,将其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的手机内。
很快地,他查询到了这张卡的号码,显然和自己身处同一地区。
通过联系人列表上的备注习惯,他大致摸清了对方的状况:
捷特的母亲在梦境世界中是一名独身女性,没有儿女,至少没有年龄足够拥有手机的儿女。通讯录中只有长辈和朋友,以及几个标注导师或教授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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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他能确定一个自己早就有所猜测的事实:现实世界与梦境世界的对照关系并不算准确——捷特在梦境世界中可能并不是他母亲的儿子。同理,梦境世界中的妹妹在现实中也可能是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人。
也有可能,这两者在另一边根本没有对应的存在。